日 志
终于听到了杜维明对儒家的评价;看到了从1980年代开始接触到儒家和新儒家,尤其是杜维明的思想以来,前两日终于在纪实频道听到了杜维明对儒家颇具同感的评价:“(其实)儒家比法家更严酷和苛刻;他不仅要求行动(其实指行为,言行举止)正确,而且要求想的正确,甚至做梦也要做的正确”。所谓的“正确不正确”的标准究竟由谁掌握着呢?因此,儒家思想的思想实质是“知识分子或‘圣人’专制思想”。因为拷问“正确”的资格是由他们自己根据自己的经验或幻想作出的。按照英国科学哲学家波普尔的看法:“科学(活动)本身就是在不断的“试错”,即不断排除谬误,逼近真理的过程。再次 结合以前在《社会科学报》读到的郝铁川先生写的“儒家”的君子要求和民间立场的矛盾等系列文章;如君子当舍身取义与民间的好死不如赖活着;等等系列冲突;再联想到李约瑟之谜的各种解答和当代创新型社会的人才要求,和科学史上尤其是在近代以前那些为坚持“科学真理”而献身的科学家,以及社会关于创新型社会人格研究等内容;再次联想到"国际项目管理资格认证“中的系列标准和规范(我的结论是比儒家要求还要高出万倍,我觉得10分能够得4分以上的不是精神分裂就是‘阿混”;因为他同时要求既正确——符合规范,又错误-敢于尝试、能够创新或具有创造力)结论是:至少98%的专家和学者的说法都是他奶奶地胡扯淡! 在此,仅写一点:所谓的创新活动就是不断的试错、逼近真理的过程;恰恰不是一切“正确”、每一步都“正确”的过程;或者说创新型社会对创新型人才的要求与儒家的要求截然相反;儒家的经典思想尤其是其背后潜在的标准,是建设创新型社会对创新型人才的人格要求截然相反!儒家的经典要求是一个开放社会的死敌。这个角度也许是从文化心理层面解读“近代科学为什么没有在中国产生”的一个比较靠谱的解释向度之一!! 围绕上述主题和对后现代科学哲学的反思;目前手头上除4篇已经明确采用,4篇已投出未定外,还有4-5篇万字文(保证篇篇不同);尚未投稿;若有杂志需要,将优先投寄贵刊! 联系方式:E-Mail: zhao68ke@163.com;zhaoke@sass.org.cn;zhaoke007@hotmail.com 不过在李约瑟之谜问题上,我倾向于胡化凯先生的认识和席泽宗前辈的角度;但是也有很大的不同(我的一贯治学原则是,若与前人和学界同仁雷同,就不下笔,也深觉没有必要下笔,最多写点感慨而已)! 我的基本哲学立场是:既是一个强约定论者,也是一个强反约定论者;既是一个实在论者也是一个强反实在论者;既是一个建构论者,也是一个强反建构论者。正因为如此,我觉得一些外国元老级或写进教材包括即将写进教材的一些大学者的讲学的内容都有“搞笑”的部分!我之所以想写点什么:正因为我觉得他们存在“搞笑”的东西!我之所以不想写,甚至不愿意出席这类会议,恰恰是因为没有这些“搞笑”的东西;也就是说,有人做的已经很好了(至少在我觉得如此,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