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志
我的基本哲学观和学术观常言道:一把钥匙开一把锁;过去一段时间我也曾经集中思考了一些哲学观点、流派武断、失误的原因;就在于,我们的很多哲学学说似乎都是想用一把钥匙开世界所有的锁。其结果是分析起来十分荒谬。我不再隐晦自己的哲学观点和立场;在一些问题上我是约定论者和建构论者,在另一些问题上我又是地道的先验论者,有时候是经验论者;既是一个实在论者又是一个反实在论者。只有到无话可说的时候我才采取实践论角度。 王键兄曾问我属于什么流派,我说,一定要把我归结到什么流派的话;那我所能接受的只有新古典主义流派。不过在1990年代中期,至少3篇以上文章把我和厉以宁(经济学派)、英国FREEMAN(管理学派)并列,并为历史学派的代表人物。在专业基础领域,通过对后现代主义的反思,提倡新古典主义的级进科学观和以“能量”概念为中轴的自然(宇宙)观(这意味着我告别了以物质概念为基础的自然观,该万字文已经明确被采用,等待发表);等等。 同样,无论在国内还是国际学术界,通常从一种时髦的角度来理解问题,这个是致命的。例如建构论时髦的时候似乎可以解释一切;语境论时髦的时候也是如此。另一方面,一些“学者、甚至大家”也喜欢从单一角度来把握以往的思想家的思想,这样做挂一漏万,极其荒谬的。这绝对不是一个成熟的思想家(哲学家)的做法。 记得放假前一周美国一所大学的哲学系主任来讲学:把康德思想和马克思主义都归结为建构论;当场我给他很多“NO"! 重读《唯批》和《哲学笔记》,这两位先哲也存在这种分析和认识视角的局限。尤其是《哲学笔记》简直是未入门径的胡扯!给人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管窥之见等强烈印象。给文科听众讲理科;给理工科将文科,这个10多年前就已经做到了。此后我的努力方向是:给数学家讲数学,给物理学家讲物理,给化学家讲化学,给哲学家讲哲学,和管理大师谈管理,和艺术评论家谈艺术,和评估专家一起确定指标的权衡和取舍。这个可能是终身目标;也是当下在做的。当年的“理性的三个世界”,已初步实现审美、实践两个啦!别人都是理转文;我则是典型的文转偏理工。 所以要么不学哲学;要学哲学一定要准确解读作者的本意、角度是什么,形成一个很多的角度,若角度单一,其害远大于利。也就是不能望文生义、断章取义;要语义、语用、语境结合起来把握。我参加过1991、1992年河南省高考语文阅卷;这是对一个阅卷教师的基本要求,也是对考生阅读理解能力的考察。前不久,我在修改《科学思想史论》一书时,对编史学现状很不满意,写了篇旨在“哲学的复兴”的万字文,已经投了出去。我最不能理解的是人们对效用主义或实用主义的批判,假如其知识背景为数学,或在数学领域,(推理)无效,同时也意味着不正确或者是对不正确的委婉说法;也就是说,有用,有效是数学在哲学之维的最基本、最起码的标准(当然不能逆推)。难以想象,若推理全部无效,甚至是部分无效可以构成一部数学?!因此,笛卡尔、斯宾诺莎的清楚、明白远比不沾边的是否可检验标准更可靠。诸多哲学理论和解释恰恰是为科学服务,而不是让科学为这些学派服务。 理解和解释有不靠谱、基本靠谱、靠谱和准确等等次差异,这是作为阅卷老师对所阅之卷的一种把握和评价尺度。这个尺度掌握不好是要误人子弟的(也会被当场除名的),就无法给考生一公正。我一直认为:在中国大陆高等教育资源有限的情况下;高考这种方式是实现“客观、公正”的基本途径,甚至是唯一途径。 无论是朋友,还是学生;无论是文科还是理科;本人建议:任何书都可以不读、不看;但是1980年代中期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新老三论”必须系统研读完(因为他是思维由经典时代到现代转化的标志性著作):其中包括一般系统论、信息论、混沌理论、混沌到有序说、控制论、协同学、对策论等,在此基础上才发挥个人兴趣。另外,若目标定位是科研,想提高自身思维能力建议读《进化论与分类学》或皮亚杰的《发生认识论原理》,等等。在硕士或大学阶段这些书的一定应该全读完;在博士时无论什么专业,其原著无论是英文、德文、法文都应该借助翻译软件研读完原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