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志
班 芙 之 美班 芙 之 美 房汉廷 从2009年 班芙小镇是班芙的核心区,静谧地安放在洛基山脉中间。小镇虽然艳名远播,但实际人口只有六千。小镇虽小,但不寂寞,络绎而来的游览者冬夏不歇,夏有美景,冬有妙雪,唯美绝伦。我们到达小镇的时候,已是下午四点多,斜阳已经挂上了天际的西边。没做停留,我们一行人就急不可耐地乘缆车达至峰顶了。 峰顶并不空旷。以道格拉斯松为主的树木,从山下一直排云而上,直至海拔超过了 山脊虽狭但意义重大。一滴水,一片雪花,甚至迎风流出的一滴清泪,在这里都可能被送到不同的大洋里。西边的太平洋,辽阔浩淼,紧连着的彼岸就是古代文明创造者的伟大中国;东边的大西洋,深邃幽蓝,紧连着的彼岸就是现代文明孽生地的欧洲。一滴泪水洒在哪里本是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但一股小小的微风却可能完全改变了它的命运,因为此时的它已经站在了重要的分水岭上。人生多数时间不也是平常、平淡、平实的吗?只是当你登临了一座或大或小的峰峦时,不经意间就出现了东坡/西坡或阳坡/阴坡的际遇了。 班芙美景数不胜数。山形阿娜有之,壮美有之;水态媚者有之,激越有之;树木苍翠有之,纤弱有之。当然最美还是美女。班芙美女,不同于欧洲的覆雪,也不同于亚洲的涂蜡,更不同于非洲的烧碳,是壮美的印地安人、欧洲的白人和亚非人衍生出的新品女人,耐看、耐品、耐人寻味。 班芙小镇小巧而精致,木结构的房子犹如童话世界的人间再现。住在这样的屋子里,淡淡的树油香气缓缓地飘入鼻囊,舒适而惬意。虽然房间里都安装了空调,可我还是愿意到大厅去踯躅。那里有个很精致的壁炉,木柴在里面劈啪地爆裂着,火焰跳跃着向壁炉深处飞去。以前只是传闻,如今成为画中人了,对镜相顾,不禁哑然。 班芙国家公园是巨大的,她已经从最初的二十五平方公里扩展到了三千平方公里了。莽莽林海中,一条跨越美洲连接两大洋的铁路隐行其间。据司机介绍,当年修筑这条铁路的时候,非常艰苦,大量华工殒命于此。华工的贡献是一百多年后才获得承认的啊!当车行至一座巍峨的雪山下的时候,司机指给我们看,说此山叫哈林山,是专门纪念第一个把旗帜插上峰顶的华工哈林的。哈林们啊,我们终于可以告慰你们了——中国早已不是积贫积弱的旧模样了,新而强的中国已经铺展开了自己壮丽的画卷。 高速公路的修建和运营,方便了人类,却害苦了野生动物。北美红鹿有时要到路的对面会会情郎或者仅仅是啃食几口青草,都有可能被呼啸而过的汽车夺去生命。一些善良的人们行动起来,在高速公路下面修建了一些鹿行通道。车祸确实减少了,可熊祸却大幅度增加了——那些渴望改善伙食的黑熊或棕熊开始埋伏在通道口,专门捕食过往的鹿儿们。人们再次行动起来,在高速公路上面增建了一些鹿行天桥。唉,鹿和熊终归是竞争中并存着的,让自然去做主吧。 班芙到处都是山,但城堡山最著名。25日路过的时候,还可以远远地看到她灿灿的笑容,可26日回探的时候,她却敛起了真容。近前雪花惹眼,高处云遮雾绕,看来真得三顾了。都说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三顾还不摄人魂魄吗? 班芙多溪流,或挂山涧,或飘云端,但最出名的还是弓箭河。当地的说法,是印地安人取河岸红柳做弓箭而得名,我猜大概应是弓箭可以射过的意思吧。因为弓箭河不阔,一箭之地或已经夸张了。弓箭河流泻的是班芙的灵秀,奔涌的是班芙的浪漫。 班芙也多湖,有湾就有湖,但最美的还是路易斯湖。湖面不大,湖水蔚蓝,精致得几乎让人窒息。四面葱茏的树木,倒影在湖中摇曳,恍如两个世界,亦真亦幻。 时间太过短暂,没有办法仔细品读班芙了。班芙到底像谁呢?小镇的风格隐约透出了中国云南丽江的影子,山、水、城、人,浑然一体;班芙公园的葱郁又仿佛把我们带入了中国新疆喀纳斯的怀抱,自然、淳朴、俊美,自然天成;公园的灵动秀美似乎又是中国川西九寨沟的缩影,语言失用、眼睛变拙,巧夺天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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